如果要用一种蔬果来形容陈靖扬,我会选择黑加仑子,因为它够黑;
如果要用一种蔬果来形容王育达,我会选择豆芽,因为它又瘦又白又长;
如果要用一种蔬果来形容许丽星,我会选择人妖果,这种蔬果之后应该会被研发;
如果要用一种蔬果来形容余美满,我会选择开心果,因为看到美满你要伤心都很难;
如果要用一种蔬果来形容王奕芬,我会选择茄子,因为小时候很圆,越大就越瘦了;
如果要用一种蔬果来形容王美君,我会选择番薯,因为它耐煮又耐饱,刻苦又耐劳;
如果要用一种蔬果来形容黄维忠,我会选择洋葱,因为它总是带头先下锅被烹煮;
如果要用一种蔬果来形容陈美好,我会选择香蕉,因为香蕉越大越鲜艳,美好越大越漂亮;
如果要用一种蔬果来形容曾依甜,我会选择红辣椒,因为它够辣、够呛、够杀气;
如果要用一种蔬果来形容陈彩凤,我会选择榴莲,因为它外表够浮夸,味道够浓烈;
但如果要用萝卜来形容一个人,那必定就是李稼幸。从小,我们便称稼幸姐姐为萝卜姐姐,她那双如入萝卜般美丽的长腿,就是她的个人特征。当年不晓得有多少的男人曾经屈服在这双美丽的双腿下,疯狂的追求着我们的稼幸姐姐,也许他们可能只是想在大热天来一杯萝卜汁吧?
除了一双美丽的萝卜腿,小学时期的稼幸,有着一头类似韩国大婶的卷发。小学五年级的我们是在三楼上课的,当时只要微风一吹,稼幸的卷发就会随风摆动,丝柔般的卷发随意的在风中飞舞,不禁让人想起了《我们这一家》的花妈。可惜的是,她那羡煞旁人的飘逸卷发,随着时光与科技的帮助下,越变越直,越变越长了。
自从小学开始,就对稼幸的字体有很深刻的印象。关于稼幸的字体,你没有一定的深度与造诣,肯定看不出来她在写什么。有时候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,我还是会跟稼幸借功课来参考,可是看了老半天,始终无法解读她所写的文字,不晓得是我的智商太低,还是其实她在写着甲骨文。难怪老师们老爱批评稼幸的字体,可能是她们的修行还不够高,所以参透不出稼幸字体要呈现的含义。
除了字体之外,稼幸的歌喉也是稼幸值得一提的超群才艺。要不是你有一双特殊的耳朵,你肯定听不懂她在唱什么歌曲,因为她对歌曲的诠释实在是太非主流,太有艺术感了!曾经有一次和稼幸一同去包厢唱歌,她独唱的那首《最幸福的事》实在是令人印象深刻,她成功唱出了和钟嘉欣决然不同的味道,作曲人听到应该会当场给她跪了。
其实我是一个非常斯文的男孩,但粗话是我和稼幸沟通的母语。我们三不五时就会在对话中添加一点粗俗字眼,不然整个对话会变得非常奇怪。粗话是我们的语助词,也是我们的形容词。外人看起来觉得很粗俗,但我们却莫名的乐在其中。后来因为与稼幸的见面次数慢慢减少,我才慢慢恢复从前那有文化、有礼貌、连半句粗话都不说的乖孩子。
老实说,中学时期我最爱上的课,除了是休息节之外,就是老师缺席的课。只要班长一传来老师请假的消息,班上瞬间就会变成战场,大家都用声音挡子弹,在课室里不停的扫射。要不是声音无法冒出烟来,隔壁班同学肯定以为学校被恐怖分子袭击了。
因为当天接下来要做科学实验,所以我把家里的酸橘带来学校。趁着这难得的好时光,我兴致勃勃的邀请了坐在我前面的稼幸,我们把酸橘一瓣一瓣地撕开,然后疯狂的拍照,再放进嘴巴里。酸橘在我们口中不断释放出又酸又涩能量,让我们的表情是要多丑有多丑,一般人实在是不理解我们为何要自讨酸吃,其实,我们自己也不太明白。
我从不爱戴手表来上课,所以稼幸就是我的报时器,每当上课上到快受不了时,我都会拍拍稼幸的椅子,询问她离下课还有多长时间。其实问时间只是一个借口,因为每当我拍拍稼幸的椅子时,她都开始昏昏欲睡了。我只是害怕她会在上课期间睡着,因为她的睡相可能会吓到老师。
虽然稼幸是我的御用报时器,可是她的时间观念非常不好。记得有一次,稼幸在上课钟声响起时并没有出现,我想她应该是生病所以请假了。结果就在我们上了一个快小时的课之后,她背着那可爱的黑色小书包,走进教室里。那时课室的空气瞬间凝固,诱人的萝卜腿顿时成为了全场焦点。稼幸带着巨星的架势,用模特儿专业的天桥猫步走到了自己的座位,若无其事的拿出书本假装听课,还不愧位受过特训的专业演员。
稼幸的巨星架势不仅仅是呈现在课室里,就连课外补习,她也从来没有准时过。每当补习老师讲得天花乱坠,我们听出耳油之时,补习中心的门慢慢被打开,然后漂亮的萝卜腿又在万众瞩目下,华丽登场。
稼幸和我都是港剧爱好者,所以我们的话题总是围绕着港剧跑。港剧天天播,我们的话题天天新鲜。从剧情、角色分配到港星八卦,我们两个像极了娱乐评论员,从专业的角度来分析港星与港剧,在班上开启了属于我们的《娱乐最前线》。
港剧热潮至今从未减退,但我们已分割在两个不同的地方,就算天天追港剧的习惯还是没有戒掉,可是身边缺少了一个可以大肆分享与讨论的对象,当年属于我们的《娱乐最前线》,现在也只能靠我一人支撑大局,望着身边的拍档已不在身边,只能在心中默默的感慨。
仿佛人慢慢长大了,我们不再像以前一样拥有同样的假期,拥有同样的空闲时间。现在的我们,也不再像中学时期那样可以天天可以见到面,就算在班上看腻了对方,还是得要忍着呕吐,逼着要去补习中心和这个人相见。然而现在,想起稼幸时,也只能拿出胡萝卜摆在面前,对着它自言自语。
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,能见上一个小时的面,就像是彩凤忍住不看三级片,丽星忍住不扮女生般如此珍贵、如此稀有、如此难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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